小孩白癜风怎么治疗好 http://news.39.net/bjzkhbzy/171218/5940516.html

和我分房睡了半年的男人,怀里抱着枕头,被我堵在楼梯口:「咱俩加起来不到五十,正是如胶似漆的年纪,分房睡正常吗?」

对方皱眉看着我,看得我脊背直冒汗。

终于,他点点头:「嗯,是不太正常。」

我大着胆子从他怀里抢过枕头,一边埋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哪样的?」

「你以前每天都要抱着我睡,睡前还要叫我小宝贝。」

「……是吗?」

「是啊!」

你看看我,这是一双会撒谎的眼睛吗?

01

离婚当天,我老公失忆了。

坏消息是我们本来就没啥感情,这下更离不掉了。

好消息是他忘掉了过去,更方便我下手,毕竟我馋他很久了。

楼赫,身高,体重74公斤。

这男人毕业于常春藤某盟校,历任女友都是ABC。

要不是我爷爷对他爷爷挟恩相报,这是我踮着脚尖都摸不着的男人(是真的摸不着,因为我只有)。

至今都记得相亲那天,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花坛上打量我,眉头轻皱。

「你为啥蹲着。」

我当时正弯着腰,傻不愣登地在花坛一群三叶草里寻找四瓣叶,闻言十分不爽。

「……我没蹲着。」

他脸色更臭了:「我在上面看你,觉得你可能不高。」

「那你下来再看。」

他果然下来了,和我站在同一片平地上,仍然用两个好看的鼻孔对着我。

「然后呢?」

「你就会发现,我真的不高。」

他:……

02

楼家人看不上我,但还是捏着鼻子娶了我。

当年他爷爷下乡做知青,因为和我爷爷关系好,经常上我家蹭饭,那年代都吃不饱,本就紧张的口粮更是雪上加霜。

我爸当时正在长身体,愣是为此饿出了胃病,几十年了都没治好。

他爷爷意外得知真相,就硬要我们凑一块,因为楼赫不愿意,老人家在病床上凄凄惨惨哭了半个月,看见结婚证才咽了气。

为了坚定看不上我的决心,婚后这男人愣是在客卧睡了三个月,和我说话也隔着一米远,那叫一个三贞九烈,冰清玉洁。

你要问我委不委屈,那倒也不至于。

毕竟只要我在家里住一天,他就按我平时工资给我结薪。

同时还约定了,以后我俩谁有了真心喜欢的人,那就真心祝福,好聚好散,要是没有,那就一个屋檐下搭伙过日子。

瞧瞧,除了不爱我,这男人没毛病。

于是得知他失忆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俩的牙刷从两个卫生间挪到同一个漱口杯里。

请问,都能一起刷牙了,距离一起睡觉还会远吗?

03

说句实在话,我虽然个儿不高,但长得还行,学生时期追不上校花,也是一路被叫着班花过来的。

我还就不信了,老天爷给我第二次机会,我还拿不下楼赫?!

笑话。

入夜,一辆奔驰商务车缓缓驶入车库,我连忙补了点香水,跑到楼下去给他递拖鞋。

「老公,回来啦?」

楼赫开了门,看见是我还愣了下。

这个点他肯定吃过了,但为表殷勤,我还是上前寒暄:「辛苦了老公,我做了晚饭,一起吃吧?」

「……嗯。」

当然了,为他做饭是不可能的。

楼赫就坐在我对面,对着一桌子外卖眉眼舒展:「辛苦你了,做这么多菜。」

「你也辛苦,累了一天了。」

虚伪夫妻,日常假笑。

吃完饭他去洗澡,我特地打了氛围灯,细小的肩带从洁白的锁骨上滑下,也故意不去拉,直到对方一身水汽出现在门口。

此刻,他深深睇我一眼,几许暧昧,悄然划过。

「早点睡吧。」

眼前忽然一黑,是他随手拉灭了灯,我气得当场跳下床:「你要去哪睡?」

听出我声音不对,他站在门口问:「怎么了?」

我上前拽住人往里走:「你也二十七八的人了,见过哪家夫妻是分房睡的?」

他愣住。

窗帘没有合拢,月光穿过落地窗,在床上铺陈了霜白细长的一道,我馋了许久的对象就倒在床上,丝质睡袍被我拽得凌乱不堪,碎发下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孔,神情颇为茫然。

「你真要和我一起睡?」

不得不说,这场面有点大啊。

我咽了咽口水,把自己一条腿捞起来,结结实实挂在对方腰上:「当然了。」

他默了半晌。

「你这么睡……能舒服吗?」

「舒服啊。」

「……好吧。」

许久没有后续,我勉强睁开一只眼打量他,却发现对方已然闭上了眼,呼吸绵长。

不是,你不舒服,就不知道发挥点主观能动性吗?

我闭着眼,继续煽风点火:「老公,有没有觉得太安静了点?」

「睡觉当然要安静点。」

「你这就缺乏想象力了,虽然我们是静态睡觉,但也不是不能变成动态的。」

「为什么要变成动态的?」

你滚。

我把自己的腿从他腰上扯下来,翻了个身,气哼哼道:「男人,出了个小车祸就成这样了,平时都叫我小心肝的,现在也冷淡了!」

默了一会,腰上绕过来一只手臂,将我轻柔圈住。

「好了,早点睡,小心肝。」

我一喜,随即乘胜追击:「平时除了小心肝,你还会叫我小宝贝的。」

「晚安小宝贝。」

「好的大宝贝。」

挂过了腰,又被喊了小宝贝,我抱着楼赫的手臂,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04

第二日我迷迷糊糊醒来,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刷牙,一进门连忙捂眼。

「啊呀对不起!」

火速带上门后,莫名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对,我为啥这么心虚?

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关系,里面那个肩宽腿长的Q弹男子,我看他天经地义!

正胡思乱想着,门开了。

楼赫腰部围着我的小新浴巾,就站在门内打量我,湿发垂额,浑身水汽。

「要进来?」

虽然内心在狂吼,我仍是斯斯文文地应道:「好呀,上班要迟到了呢,我进去挤挤吧。」

结婚大半年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刷牙。

镜子里他赤着上身,肌理线条隐隐分明……

让我来数数,一二三四五……

「你脸怎么这么红?」

「啊,我有点过敏(对你的腹肌)。」

「没关系吗。」

差点说出真实想法的我摸摸鼻子:「小问题,我可以克服的。」

平时多看看就好啦。

这之后他见我在镜子前急急忙忙化妆,多问了一句:「要不要我送你?」

「好呀。」

没想到失忆后的楼赫这么贴心,我上了他的商务车,他在前面导航:「卞蓝,公司地址发一个给我。」

我闻言,脸色微沉,他从镜子里小心地观察我脸色:「怎么了?」

「你叫我什么?」

「卞蓝啊?」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忽然脸红,轻咳一声:「小……宝贝,公司地址发一个给我。」

「好的大宝贝。」

我动动手指,发了定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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