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日子征文选登
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日 ——十二年抗P经历 年的夏天,我出生在云南省的一个小山村。那里山清水秀,环境优美。有爱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年又多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妹妹。因为是家里的长女,从小就做各种家务活——烧火做饭,劈柴喂猪,挑粪放牛,洗衣打扫,种田下地各种。从小我爷爷就教我拼音和数学,所以三岁就会背唐诗算算数,四岁读学前班,五岁就上一年级了(不要太奇怪哦,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家乡对年龄卡得不是很严)。一直以来都是班里年纪最小个子最矮但是成绩还不错的学生,但是其实还是有点笨的,一直到四年级我才知道一个星期有七天,哈哈;奶奶和妈妈会教我各种家务和农活,所以我总是被夸乖巧懂事。但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从我依稀记事起,爸爸妈妈总是吵架闹离婚,而爷爷奶奶总会因为父母打麻将而在我们耳边唠叨,自然而然的,我和妹妹就成了家庭和谐的调和剂,但是我们却是从两个相反的性格发展,这也许与姐姐和妹妹的身份和想法有关。妹妹从小身体就很好,说话不怕人,有一种骄横跋扈的感觉,总是被我宠得无法无天。而我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话和做事,总是努力地把每一件事情做到最好,总是用眼睛观察和心灵感受去照顾好家里的每一个人的生活和心灵。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年的春节,本应该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可是我的背上开始长了很多小红点,特别的痒,每天晚上看电视都在抓。当时家人也没有怎么注意,一直过了医院看,当时医生说是当时传染的一种很平常的皮肤病,因为当时我读五年级,在学校住校了一个学期,医生就说可能是被传染了的,所以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住校。于是就听医生的,用一种白色的药片(我们这边的方言叫做抵白虫片)磨成粉,然后用酒精拌了擦,可是约来越大,从开始的芝麻大小变成米粒般大小,又变成豌豆大小,而且从背上蔓延到了前面。一直回忆,但是我也不知道发病的具体原因,或许是小时候经常发烧免疫力低下诱发的,或许是从小的心理压力造成的,或许是那个假期去田地里做活碰到生土或者某种病菌造成的,当然,具体是什么原因暂时我不得而知。 在五年级下学期开学前夕,也就是04年2月底,去到了县里面的防疫站,确诊为是银屑病,也就是俗称的牛皮癣。之后的每次去到防疫站,那个医生都会帮我拍照,记录病情变化,但是我们都不是很清楚这个病的严重性。从防疫站开了好多西药和针水,我就在稀里糊涂中开始了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的生活,而且忌口很多东西,肉类我只吃鸡肉和猪肉,而且还要除了母猪肉和公鸡肉之外,所以基本上在外面都不吃肉,还有一些常见的发物,酸笋之类的也不能吃。因为当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病有多严重,在我九岁的那样一个小小的内心世界里,就相信好好吃药好好打针身上就不会痒了,所以我吃药忌口都特别特别的认真,可是却让我在一次一次的希望中又失望。 年到年,我也不知道换了多少药方,不知道试了多少方法,家人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只要别人说出来一种方法都会倾尽全力的去做,我们也算是病急乱投医,我们用过很多的偏方,那几年我吃过很多很多的蛇肉,最大的有水壶那么粗。可是根本就控制不下去反而头发根上也有了很多,身上的形状也变成了铜钱般大小。在年7月份,我小学毕业,为了方便洗头和擦药,就把头发彻底剪短了。假期去了我们市里面一个医生那里打针吃药,一个星期过去了,感觉PP的颜色淡了些,可是继续下去却也没有根治,反而有些严重了。假期结束了,就这样,我还是以不错的成绩进了初中。 年9月份,我来到了初中,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环境,但是我很乐观很开朗,所以初中三年,如果不是我告诉身边的朋友,她们都想不到我有这样的病。在初一的一年甚至之后的几年里,我喝过很多的中药,吃过很多药片和胶囊,擦过很多很多的药膏,打过很多很多的针水,我还用用药皂、硫磺和炸药等很多消毒的东西洗过,去山上拿很多草药回来煮了泡澡过,也去当地的有药效的一些地热温泉泡过澡,也用盐水洗过,觉得或许有消毒杀菌的效果。但是一年过去了,也是从一开始的有效果到最后的无效果再到复发得更严重。 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当时农忙季节,因为家人没时间,而我还在读书,所以就去开了一个疗程的针水回来,上课的时候带着去学校,放学之后一个人提着针水去打针,一个人吃点东西之后去上晚自习,有时候家人医院送晚饭。在我的记忆中经常一天喝三大碗中药吃三大把西药,周末就是泡药水澡蒸出汗,当时我就只有一种信念,只要我乖乖听话乖乖吃药乖乖打针,我的皮肤就一定能够好起来!平时就是在学校学习,在家各种治疗,但是我的成绩还算得上是名列前茅,所以家人和我都很欣慰,所有认识我的人都为我的病而感到惋惜,爷爷奶奶也一直说命运的不公,为什么在千百万人中偏偏我有,她们为了能够让我的病能够好,也不惜牺牲一切东西。因为身边的温暖,让我的性格也一直都很好,让我能够被身边的很多小事所感动,并且努力活得更好。 年9月份,我读初二。但是病情却依旧那样,中药、西药、迷信、吃各种蛇肉、用各种方法、各种偏方,只要别人关心告诉家人,我们都会尽力一试。在年初快临近春节的时候,我爸带着我跟着一个热心的阿姨去到了她的老家文山马关县那边的一个小山村去治疗,因为她小时候身上也有很难治的小疙瘩,说是被一个老婆婆给治好了。我们就趁着假期不远千里跑到了那个婆婆家,那个老婆婆就是五六十岁的年纪,但是他们生活的农村比我们的都还贫苦,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当时的疗法都是一些土方法,我们说的是神药两解,也就是一边用中草药一边用迷信,两者结合治疗。迷信这种东西有时候也很神奇,我们家里面都是不信迷信的,所以那次的治疗不仅让我饱览了那边的奇特风光,也让我对一些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大开眼界。在那边十多天的治疗让我的P好了差不多百分之八九十,我心里异欣慰,觉得光明就在眼前!因为快到过年了,所以我们就带上了一麻布口袋的中草药回家了,当时那个婆婆告诉我,如果把草药拿回去洗了之后断根了,那么以后读大学就去看看她,如果没有好,那么也不用去找她了,她也没有办法了。我在想到时候一定有机会去看她的,因为我的病一定会好!回家之后继续煮带回来的草药洗澡,擦一种用汽油泡过的草药,并且做一些交代回来的关于迷信方面的一些事情。当时身上基本看的不出来有P了,我们全家人都很开心。 可是生活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过了三四个月之后,P又大面积复发了,后背没有,肚皮上的很多,连在一起像地图一样,有时候我会用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猜想我身上的P肯定是藏宝图,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面,当时就是这样一个爱大胆幻想的年纪。所以无止境的治疗又开始了。当时有一个所谓的江湖医生出现了,说是体内有毒,说得头头是道,我们都很相信,于是又去县城里面找他开药。每次去都给打小针,然后又是吃药擦药。现在想起来都害怕的一个方法是大蒜疗法,大家都知道大蒜有消毒排毒的功效。就是把大蒜剥开,捣碎成泥,加入盐巴和菜油,把它敷在身上有P的地方,,,,,这样的东西别说敷在晚上睡觉被不小心抓破的P上了,就是敷在正常皮肤上也会很受不了的,所以大家可以想象这会有多疼。而且我妈妈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她在给我敷的时候,我不能在她面前哭,不然她会难过得跑出去哭,所以我总是忍着疼一边跟她说笑,说学校发生的一些好玩的事情。有时候躺在院子里的席子上,烤着太阳,敷着大蒜,玩着俄罗斯方块转移注意力,闻着妈妈和奶奶做菜的香味,一个周末的午后就这样过去了。晚上睡觉也不是那么安分,我也不记得当时怎么会用这样的方法了,现在想想都不知道当初怎么忍受。把鸡粪晒干加上石灰粉炒热,把它缝在床单里,白天晒晒,晚上就睡在上面,我都不记得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 一直到初二毕业,也就是07年的七八月份,我的一个姑爹好久不见我了,感觉我的脸肥了很多,但是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所以家人都没有太注意这个变化。我以前很瘦很瘦,在年级里年龄又是最小的,老师就说雨水天过小河都要小心不要被河水冲走,同学也开玩笑说大风一吹都要把我紧紧拉住才行,当时12岁左右的年纪,体重只有25kg多一点点。当时脸脬起来,就怀疑那个江湖医生可能是给用了激素,爸爸妈妈带着我去问他,他否认,可是后来再去就再也没有找到过他。我至今都还记得父母脸上无助的表情。后来把针水的小药瓶拿去问其他医生,他们说确实含有大量激素,激素的效果来得很快,但是既伤害身体,而且停了就会复发。所以最后就复发更严重了,肚皮上,后背上,手上脚上,头发根上都长了很多,只有露着的脸和脖子,手指脚趾上没有。 初三的一年里我不仅要完成我的学业,而且还要和牛皮癣继续作战,当时皮屑掉得比较多,而且家里不管是在经济方面还是精神方面都进入了疲惫期,因为经历几年的治疗更加了解了病情的顽固性,也听说医院看回来也是会复发,就只是去白白的花了钱,所以家人也都束手无策了,只是任由其发展。 皮屑在上面会很痒很不舒服,所以初三整整三年我差不多每天都要掉一层皮,当时我记得用的是煤焦油软膏,黑黑的一种药膏。我每天下自习之后回家擦上,换上其他的衣服,睡觉的时候怕不小心抓到它,要么就把自己的衣服绑起来,要么就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睡觉。第二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洗澡,就会有一大层皮屑很容易的被冲掉下来,之后的P就是红红的,然后换好衣服就去学校了,虽然红红的看着很恐怖,可是这样相对而言不痒一些。周末和假期,我都要在家做农活,煮饭喂猪,种田挖地,放牛采茶等等,当时也慢慢养成了我的一些性格,和妈妈在一起聊心事的时候,看到她一脸的担忧我总会安慰她说,我相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也,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就用一种乐观豁达的态度对待生活和生命,同是也是对家人的一种安慰,就这样一年结束了,我以全校并列第三的成绩进入了县一中的高中,而那一年父母又吵架闹离婚,而我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了。最终还是考虑到我和妹妹而没有分开。 年的9月份,我上初三,可是开学报道那天,很多同学都不认识我了,我成了一个放大增肥版的我,虽然样貌没变,可是很多人都不敢来认我,都怕认错人,这都是用了激素之后造成的,虽然慢慢的瘦下来了一些,但是还是胖了不少,而且在大腿内侧留下了很多激素疤痕。 说了这么多,我也跟大家分享一点自己其他的事情吧。听老祖说,我小时候是在家顺产的,出生的时候就能看到清晰的柳叶眉,眉清目秀的很可爱,因为在农村,从小就被背着上山下地的,大人干活我就在旁边的垫子上躺着爬着,就如开始我所说的,启蒙教育是爷爷教我的唐诗和妈妈在山上给我讲故事,所以一直都很喜欢语文,包括大学所学的专业也是语文。听说小时候哭了,只要一听说要让我背唐诗,我就会一边哭一边背,最后就不哭了。 学前班的时候,和一二年级的同学们挤在一个破旧的小屋子里学习一些什么知识我也不记得了;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三四个小朋友挤着分享同一张桌子和同一条凳子,当时我还不明白学校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二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是镇上中学老师的儿子,和我同桌好多年,他爸带着他去上晚自习,他居然把简单的表白的话写在了黑板上,以至于中学老师全部都知道,而且还在渐渐懂事的年纪拿这件事打趣他,从此之后的同桌生活里就在课桌上被规定了不公平的 ,还总是被欺负;三年级的时候,我妹妹不满一岁,我背着她下地干活儿,剪了短头发,从此就开始了得关心照顾让着妹妹的生活;四年级的时候,镇上的另一所小学不开了,转过来了好多新同学,而我总是以年纪最小成绩最好而在她们中间出名;五年级的时候,我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而我从小就被教育不准早恋,只敢悄悄把纸条藏在褥子低下,最后被隔壁床铺的同学交给老师(当时就是住校,这个学期结束就开始患P了),因为纸条署名为杨某某,结果班里所有姓杨的男同学都被留着要求承认,最后的当事人被思想教育了,而且全班全年级都被思想教育;六年级的时候,因为患P,刚长起来的头发又被剪了,而且喜欢一个人去放牛,去做农活,喜欢跟花花草草打交道说说话,喜欢一个人想一些事情,幻想幻想小女生有的梦,但是我却明白,我不能穿漂亮的裙子,不能跳舞了……我小学的年纪当然很不懂什么是爱情,但是什么青梅竹马、一见钟情之类的感情还是时有发生,因为成绩好,所以被列为一级保护对象,所以这类的事情总是被悄悄扼杀在摇篮里了。初中的我总是喜欢打抱不平,只要有男生欺负我们班的女生,我就会抡起板凳,追到他们的教室把他暴打一顿,但是他们也从来不还手。但是那个时候我的P在露着的地方没有,所以如果不是我主动说,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我有那么严重的皮肤病。在那个躁动不安的青春期,我却显得异常的沉稳,以至于现在的几个闺蜜都觉得她们现在的思维都跟不上我初中时候的思维。偶尔也会有几个男生为我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但是每次都在我的兄弟哥们儿般情谊的劝导下归于平静。其实最怀念的就是初中那段最单纯最美好最是做梦的年纪。 进入高一,我的生活和心理落差几近让我崩溃!都说丑小鸭能变天鹅,可我觉得我从一只天鹅变成了丑小鸭。成绩从名列前茅到了快班的中下游水平,朋友之间也是从陌生的环境开始,而且我不住校也与她们失了很多共同语言,皮肤病的严重性已经蔓延到能看到的地方,脸上有很多,额头上满满的都是,每天晚上都会像画皮一样,从脸上撕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皮子,有时候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妖怪附身,脖子上就像围了一块红彤彤的围巾。也许很多人都希望自己的回头率能够很高,那个时候我就有很高的回头率,很多人很远就看着我,甚至从我身边走远了还会回头看几眼,可是我并不想要那样的回头率。每个白天我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阳光快乐的小天使,而每当独处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孤独无助的魔鬼。我从不会去同学家里过夜,只把夜晚留给自己的那个小天地,每天晚上都用开心的梦来催眠自己,每天清晨都会被满床的皮屑吓醒,每次抖床单都会有满满的一垃圾场,甚至走路都感觉皮屑在往下掉。那个时候我的腿上全部都是,每走一步路都像踩在针尖上一般痛,从住的地方到学校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我要走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每次我一拉扯到身体,身上的皮肤就会像洋芋皮炸裂一般,血水和浓水就会把我的衣服粘在身体的 皮肤上。那段时光是我最难熬的时光,我非常感谢七十多岁的爷爷那段时间不顾自己身体状况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也感谢我能拥有那段时光,让我学会了坚强和感恩。爷爷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起床为我煮草药,当我起床就帮我擦洗,每天我下课也是把中药熬好给我。那个时候明白了身体里面有毒素需要排,所以吃了一种叫铁拐李的药,时间一长又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后来又擦一种叫鸦胆子的中药(到后来我才知道那种药有毒性),擦了之后我全身出浓而且高烧不止(当时觉得这是在排毒),当时我身上的皮损面积已经达到了90%以上,所以全身出浓的时候,把我的衣服全部粘在了上面,爷爷就烧好开水,撒上盐巴,用棉签一点一点把我的衣服沾湿后把衣服脱掉,每当看到我痛得忍不住了的时候,他就出去偷偷地抹眼泪,然后再回来帮我继续剥衣服。。。。。实在没有办法医院,得到的却是一个噩耗,医生说我的银屑病已经发展成红皮型,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药物可以根治它,并且拒绝给我们开针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瞬间就泪奔了,在家人的再三请求之下,医生给我开了点止痒的针水和药片。我笑着安慰家人说,没事,就算现在世界上没有治愈的药,那以后我可以自己去研究呀,说不一定我还能发明出一种可以让银屑病患者痊愈的方法呢! 我从上学到那个时候,从来没有因为病痛而请过假,但是那次我真的支撑不下去了,请假回家一星期,本来是打算休学的。回家肠胃炎上吐下泻,高烧40度不止,我觉得当时我已经有一只脚步入天堂了。爷爷奶奶异常无助,说是如果能让我的病好起来,哪怕拿他们的命去换他们都愿意,如果我不在了,整个家就没有了希望。 经过一个星期的恶斗,我终于熬过了鬼门关。我开始用保健和养生的方法来对我身体进行清调补,加上好的心态,死都死过一次了,世界上再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坚持再去读书,考上了云南师范大学,今年也已经大学毕业。虽然没有全部好,但是现在我的红皮型的银屑病已经可以控制得不痒不掉皮,而且还可以穿裙子留长发了。现在的回头率也很高,偶尔还会让路人去撞自行车,但是这不再是我不想要的回头率了。 我觉得这些病痛都不是我们所想要的,但是我们一定要放宽心态去接受它,尽量能够保持一个阳光平静的心态。不要病急乱投医,更不要以身试险,不要用激素类的和不明药物让病情加剧。这十二年来我体会到一次次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过程,或许身体上的折磨不算什么,而心灵上的折磨才是最致命的。 我随遇而安的活着,享受每一天的阳光,享受每一天的时光,享受每一天发生的事情,享受每一天认识的人,享受每一天还可以和朋友说句晚安和早安。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就会有奇迹瞧瞧光临你的小屋,珍惜活着的每一天,因为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日子。 欢迎读者投稿,投稿信箱: wodegushi_zhengwen .北京白癜风手术白癜风治疗方法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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